用来自血液深处的情愫歌颂矿工
时间:2018-08-21 11:39:27 来源:雾女风情文摘 本文已影响 人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坚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不断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推动广大诗人创作出更多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内容精良的优秀诗歌作品,为人民群众、诗歌爱好者提供健康的精神食粮。
认真学习领会总书记的思想,我认为,当代诗歌怎么写已经不重要,关键是诗人写什么,诗人的作品给时代呈现了什么。
读了刘俊的长诗《中国矿工》,我感觉《中国矿工》大气厚重,文化底蕴丰厚,情感真挚饱满,他带着一腔诗人的情愫,用来自血液深处的敬慕和来自精神家园的情愫,把中国几百万名矿工的生活、生存、工作、学习、奉献精神抒写得淋漓尽致、荡气回肠,不仅接近民间烟火而且非常接地气。
我曾经在评论中国油画时说过,中国现实主义写实油画和中国当代各种流派的新诗,从国外引进或者说是借鉴、模仿来的这两门高雅艺术,进入中国一百多年,就像一株高贵的郁金香,一棵妩媚的君子兰,移栽到五千年文明的华夏肥沃土壤上。一扎根,很快就拔节、扬花、吐蕊,迅速葳蕤成娇艳妩媚的两朵艺术奇葩,芳香了中国艺术百花园,并迅速弥漫了世界艺术的高贵殿堂。中国现实主义写实油画和中国新诗这两门外来艺术不论是引入还是移栽,无疑都给古老文明文化厚重的中华文化艺术殿堂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我始终认为,与生俱来的和后天的修炼终究不是一个概念。
今天我不谈中国油画,说说刘俊诗歌。说到诗歌,首先声明,我不是诗歌理论家也不是诗歌评论家,我只是一个喜欢诗歌也经常写诗歌的作者。只要读了好诗后,我就冲动,就想说点儿真话。
我认为,我在阅读别人诗歌的过程中,不仅可以增加个人的阅读量,而且,认真阅读别人的诗歌,也是对自己储存知识含量的一种最好的方法。我所写的这些只言片语,完全出自个人感悟,根本谈不上的诗歌评论。
中国矿工的形象,在我童年幼小的心灵深处,就像我的祖父,头戴矿灯,手握十字镐的照片。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那些被诗人们称作阿波罗的中国矿工,他们手里握着进化了的先人造的工具,大胆地穿过阴森冰冷的石门,敏捷地越过兵俑威武的队阵和陪葬者困惑的目光,终于抵达人类群居的遗址,并找到燧人氏镌于煤壁钻木取火时的生动细节。
传说井下的煤炭是远古的绿色森林,那里有先人踩出的小径曲折而幽深,葳蕤亿万年的灌木乔木常青松柏,四季不败的奇葩,伸出手臂的仙参,几堆蓝色篝火,映出食肉啃果的锋利牙齿,烧烤野兔的腻香,咀嚼野果的脆响,鲜红的鹿血,汩汩流入张大的器官,幽幽暗香在亘古的森林里萦绕。
古老的窑神传说,从陶罐上走下的那对先人,是缔造人类的第一茬女人和男人,女人试着用树皮叶子缝制御寒的过程,诞生了人类最初的审美和遮羞。男人不断地打磨翻新石器,捕获更大的猎物。分割猎物飞溅的火星光芒四射,划破元谋人蓝田人瓦蓝的天空。光的声响波动亿万光年的玉叶琼枝,上帝之手也没能捏住声音的走向。破碎的家园,吞進全部的声响,先人再也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这是上帝的安排,广袤空旷的荒野,披挂树皮叶子的先人,疯了似的奔跑,大声吼叫,用人类最初的鸟语呼唤,先人的鸟语,无比优美,男女对叫婉约凄美风雅颂的歌谣。如泣如诉的歌吟,惊走最后一只逗留的凤凰,空旷宇宙诞生一对叫人的大鸟。脱掉翅膀的先人,开始在人间烟火里飞翔,神缔造了九十九双大手,九十九双智慧的把握,苫盖九十九座群居部落,落孵化九十九对衔着绿色橄榄枝的白鸽,黄皮肤的脊梁闪烁盐之光芒。
女人用彩霞缝制遮羞的美丽,石器钝了,男人再次打磨。打磨的过程,睿智了人的哲思,黄河之腹着手冶炼第一批秦砖汉瓦,长江花朵般的漩涡里一对水母蜕变成两尾阴阳小鱼,小鱼咬卵的瞬间,三百里阿房宫拔地而起,万里长城舒展成龙的走向,先人点燃的蓝色火炬,早已抵达寒冷的心灵,每一块黑色颗粒,都在讲述来自陶罐的先人关于生命、生存、爱情、繁衍的美丽和神秘的传说。
诗人刘俊在诗中写道:
站在喜马拉雅之巅\翘首北望\祖国壮丽俊美的山川\如果你有一双透视的慧眼\还会看到山川下\一望无际、层层叠叠的煤田\亿万年前的珠穆朗玛\也许只是一个\浅浅的港湾\在人类还没有出现之前\年轻的阳光啊\就以沧海桑田的形式\储藏在泰山脚下、黄河岸边\这就是神奇的大自然啊\给华夏儿女规划了\九百六十万大好河山\还在地层深处预留了\黑黝黝肥沃的能源\于是啊,炎黄子孙中\注定要有那么一群人\与黑暗为伍,与大山为伴\将夸父追日的神话\在神州大地上\一次次地\上演……
诗人笔下的中国矿工的形象历历在目,呈现在历史醒目的封面上。中国矿工用他们的良心和双手,承担着许多沉重的诺言,矿灯流露出的真实情感,浇灌着广袤无垠的原野,碧绿了大片缺氧的作物的心田。置身铁树林立的采面,他们眺望远古的燧人氏和来自陶罐的先人绘在煤壁上的岩画,细细品味,每条掌纹沟壑深处都注释着来自蓝田元谋的先人关于生命、生存、爱情生动的细节,涔涔汗水日夜波动,煤流淙淙远行,起伏于窑神巨大之手,随这股不可抵御的黑色洪峰,他们的想象乘坐阳光大船,浩浩荡荡划向银河,伫立于任何一处,他们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诗人写道:
那还是\共和国刚刚诞生的时候\第一缕曙光\升起在东方地平线\站立起来的巨人\急需工业的食粮\强壮钢筋铁胆\蓄势待发的火车头\等待那一锹\沉甸甸启动的煤炭\新中国第一代矿工\就这样肩负起\建设新中国的历史重担\他们头顶油灯,手持铁锨\从千疮百孔的煤窑里\拉出了第一车煤\背出了第一筐炭\共和国的长子\就这样走进了\轰轰烈烈的历史画卷。
他们食不果腹,破衣烂衫\笑得却是那样的灿烂\百米井下啊\ 就是矿工梦最初的开端\还记得吗\新中国成立的第二年\大同的马连掘进小组\月进尺就达到了一千三\要知道那个时候\没有炮药,也没有电钻\硬是用铁镐\一点点抠出来的呀\凭借的就是\对党、对祖国的朴素情感\开滦的侯占友\地球转一圈\他就要转一圈半\把时间远远甩在了后边。